念惜很失望,脸色变的极差。
薄成洲又看了一眼她的头发,下达了第二道命令。
“把头发留起来,你要是再敢动它一下,我保证会让你很后悔没有把我说过的放在心上。”
薄成洲对苏念惜的头发似乎有种偏执的执念,他喜欢做的时候手指穿过她柔软发丝的感觉,就像一匹丝绸,恰到好处的长度有着恰到好处的顺滑。
而她头上洗发水的香气,随意一撩拨,就是暗香浮动。
跟短发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短发真的……很扫兴。
同样的,他更喜欢她穿裙子,好过她穿裤子T恤。
尽管穿裤子和T恤,会让她浑身都是青春洋溢的气息。
但他更喜欢她充满女人味的样子。
念惜跟他的理解则完全不一样,他要她留长发,只是方便在她逃跑的时候揪她的头发把她扯了回来。
对于他的要求,念惜依然很坚持地跟他对视了几秒钟。
“你的要求太多了。”
薄成洲唇边泛着冰冷的笑,他甚至不需要用语言来驳回。
而是直接吻住她的唇。
“不行!不要!”
这一吻太震撼了。
苏念惜吓坏了,她拼命似的胡乱挣扎。
这还是他第一次吻她。
接吻的意义又不一样,无关于欲望,那是一种纯粹的感情表达。
她不能任由他占有她的底线。
她的眼泪再度像开了闸门的江水,不能控制的流出,用力捶打着薄成洲,哪怕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他的强硬只会逼得她崩溃。
早知道该把初吻留给何子帆。
一个小时以前,她就该把初吻留给何子帆。
现在她只觉得痛苦不堪,对不起何子帆。
他的吻得愈来愈火热。
她被放倒在宽敞的书桌上。
哗啦一声,桌上的书被他扫倒了一片。
念惜想支起身子,又被他按住肩膀压了回去。
男人的轮廓英俊而冷硬,像个冷血的刽子手,居高临下审视她就像看着砧板上的一条鱼。
似乎一眼就看穿她的小心思。
既然她向他服软,她心里就不该还想着别的男人。
她最怕的一刻又来临了,本来苏念惜还想反抗的。
后来想了一下,既然敢来这里,就做好了被他羞辱的准备。
书桌很硬,并不舒服,硌得她有些疼。
手腕被他扣在头顶,念惜双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漂亮的水晶灯。
后来在与她对视的目光中,也不知是不是灯光错影,她发现男人的金丝眼镜后目光慢慢变得柔和起来。
她大脑里突然闪过一丝怀疑,这个男人似乎吃软不吃硬。
她故意让眼眶里蓄满泪水,像个小动物似的哀哀的望着他
那眼神里没有倔强,没有悔恨,没有反抗与恨,只有委屈和示弱。
果然,男人的动作温柔了许多。
松开她的手,修长的手指擦她的泪水,语调变的无限温柔。
“苏念惜,你要乖。”
或许是她的表现还算令他满意,他竟然结束后直接就放她走了。
她的人身自由已经捏在他手上,他并不急于一时。
苏念惜离开酒店后,又赶回了医院,在路上就给舅舅舅妈通了电话,告知了何子帆受伤的事。
岳森和秦思思心急火燎的赶到,刚好和站在楼下的苏念惜碰了头。
等到一起进到病房,何子帆看到苏念惜带来了家长,无奈的看了苏念惜一眼。
“你不是答应我不告诉叔叔和我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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