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爷就会准点出现,将我从被子里拖出来,然后给我披上军大衣。我坐在他的电瓶车后座,感受着风雨的招呼
一连七天
每天都有八包盐水注入了我的身体
配合着吃药。
我的高烧终于退了
我的咳嗽也终于停了。
我的大脑也清明了起来
第八天复查时,医生对周大爷说:“孩子能跑能跳算捡回来一条命了,药继续吃,可以弄点肉汤补补,孩子身子太虚了。
那天,周大爷带我去吃了一碗瘦肉豆腐汤
热腾腾的豆腐
我吃的很急。
烫到了心里。
许是太烫了。
周大爷望着我手上的豆腐汤即将见底,他将自己跟前的那碗汤推到了我的跟前
慢点吃,还有很多,不急。
我点头,鼻涕眼泪总是不可控的往下掉
周大爷笑盈盈的点了一支烟
也就吸了两口
因为我的咳嗽,周大爷将烟给掐灭了,剩余的大半支被重新装回了他空瘪的烟盒子里。
我给街道打电话了,但他们说这种事情不太好管
“咱们老小区,也没有个物业什么的。
他说着,声音越发低了
我竟是听到了几分的愧意
“嗯,周大爷我能力也有限,觉得接下来要怎么办?
他抿了抿唇。
皱纹都育拉在了一处
可怜又无助的样子。
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