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察觉到包厢内暧昧的氛围,眼神坚毅紧盯着食物,加快动作退出去,贴心关好门。
见人走了池哩才彻底得到喘息时间,眼眸嗲怪的看着他,这般绕着钩子的眼神祁砚峥更加招架不住,俯身在她唇边舔舐,满足听到她溢出的声音,低笑着在下唇啃了几口。
他家哩哩甜的像糖,怎么亲都不腻。
祁砚峥不再乱动,面对池哩略带警惕的眼神,在她头上轻揉,指着刚上的虾,“吃吧,补充体力。”
补充体力?
这话再池哩耳中却像另一种暗示,不会吃完又亲吧,她捂住嘴,不满的蹙眉,“不能亲了,我疼。”
“那么娇气?”
也没亲多久就疼,以后可怎么办?
池哩仰头,“要我啃你几下试试。”
她揉着被他咬过的下唇,不知觉中被纵的都会拌嘴了。
祁砚峥将那盘虾端在她面前,又给她戴好手套,池哩看着搭在手背上那根手指,心底划过丝微妙的感觉。
他肯定是说不过她只好让她吃东西堵住嘴。
池哩轻哼,小腿晃了晃,嘴里塞着肉,鼓着腮帮子吃的欢快,一点也察觉不到上方炙热幽沉的视线。
吃完祁砚峥带她去了逛商场,池哩手握着黑卡豪横买单,反正花的不是自己的钱,喜滋滋的。
这次出来祁砚峥带上了乌廉,他手臂上几乎快挂满袋子,满脸生无可恋,愤愤盯着不断买买买的女孩。
池哩看上后店员打包后,祁砚峥自然接过,之后转手就给了他,牵着女孩走在前面。
乌廉从最初的震惊,到呆滞再到麻木,他简直不能理解,一向禁欲冷沉的祁爷怎么会栽在一个看着柔弱到不能自理的女孩身上。
就凭一句哥哥叫的甜吗?
祁爷难道看不出这是新型女孩哄骗无知男人的手段吗?
池哩美艳娇嗲,才多久就把祁爷哄的团团转,小心被撩到裤衩子都不剩。
正当他对上祁砚峥的目光打算好好劝劝时,他转身帮女孩拿过一边的衣服,似乎嫌他站太近碍眼。
顿时,心凉大半。
他可是跟了祁爷十几年啊,这小妖精才多久!
果然,女人是不能染的毒品,祁爷现在已经毒入骨髓了!
站在一边的单栗见他这样,没忍住笑了声。
“单栗,你笑什么?”
乌廉要不是现在行动不便,真想跟她过几招。
单栗漫不经心伸手拨弄指甲,“我就是在想,你的那群莺莺燕燕要是看见你这狼狈样,啧…得嫌弃的连夜跑路吧?”
“你放心,全跑了我身边也没你的位置。”
单栗讽笑,“上次给你介绍的脑科医生又忘联系了?”
“你这脑子一天不治过几天就成小儿麻痹了,听姐的,赶紧看看吧。”
她故作温柔拍下他的肩膀,路过时秀发飘到鼻尖有些痒,乌廉站着没动,懒得和她计较。
池哩买了不少稀奇玩意,逛累了想找地方歇脚,刚坐在木椅上被祁砚峥拽起。
他脸有些沉,“还有东西要买吗?”
池哩想了下,摇头。
他脸更黑了,朦胧间蒙上两层薄霜,嘴角的笑意深不见底透着冷厉危险感,池哩抖一下,脑海一个激灵想起来他昨天说的话。
笑着拽住他的手,“我骗你的。”
她眼神快速瞥到楼下有家看起来卖男式用品的店铺,为了缓解气氛,她伸手一指,“我早就物色好了,我们去那家买。”
那家店还挺神秘的,店内玻璃都被灰色窗帘拉上绕着星星灯增添些氛围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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