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江文漪刚躺下没一会儿,房门开了,盛华骏端着一碗红糖水走了进来。
江文漪眼里的惊讶直接溢了出来。
盛华骏抬眸看了她,一眼又快速躲开。
“保姆说,女人在特殊的日子里喝点红糖水会舒服些,所以便熬了一碗给你送来了。”
他并没有说这是不是保姆主动熬的,也没有说是不是自己要求的,话题就这么模棱两可的被带过去了。
江文漪接过来时,滚烫的红糖水冒着滚滚热气,也给她带来了一丝久违的温暖。
“谢谢。”江文漪声音很低。
盛华骏做这一切是想弥补什么吗?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从前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早已让她伤痕累累,难以愈合,这一丝一毫的好又能代表什么?
不仅没法改变过去已经发生的事,反而还会让她一次又一次的回忆曾经的痛苦,将那些原本早应该愈愈合的伤口再一次血淋淋的撕开,呈现在自己眼前。
借着红糖水的热劲,江文漪一口气喝的干干净净。
盛华骏不知道又从哪弄来个热水袋放在江文漪的肚子上。
“舒服些了吗?”
“还好。”
江文漪没有跟他对视,像是在刻意躲避什么。
她一点都不关心盛华骏眼里有什么情绪,更不关心他会说出什么话来。
今天晚上的事,顶多是一个预料之外的小插曲而已。
江文漪淡定的上了楼。
刚才江俪斐眼里的愤恨她也看见了,但心中却没什么感觉。
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江俪斐紧盯着江文漪的背影,牙齿慢慢咬紧。
等她再转过头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灿烂的笑脸。
“华骏,我怎么感觉江文漪自从受伤之后,脾气也变得厉害了。”
盛华骏不动声色的抬头看她一眼,“你刚才叫我什么?”
“抱歉,盛总。”江俪斐赶紧改口。
她刚才一时间没忍住,说错了话。
可只是一个称呼而已,盛华骏就这么在意吗?
盛华骏眼中的冰霜这才褪去了些,“这段时间没什么事,阿漪会在家里多休息几天。”
听到阿漪这个称呼,江俪斐心中一阵吃味。
阿漪,华骏,俩人明面上闹得不太好看,但看样子私底下却是藕断丝连!
江文漪更是个出尔反尔的贱人,说着要离开盛华骏,到现在都没付诸行动。
简直是绿茶本茶。
江文漪化了个淡妆,又挑了一身衣服换上,等再下楼的时候,盛华骏和江俪斐已经离开了。
空荡荡的客厅依然残留着早餐的香味,似乎也在提醒她十多分钟前发生的事情。
看着大门的方向,江文漪江文漪似乎能想象出江俪斐和盛华骏离开时那说说笑笑的样子。
二人同乘一辆车,说不定江俪斐坐的还是副驾驶呢。
但很快,江文漪就把心中的这一幕赶了出去,收拾好心情出门了。
明天就是盛宴了,时间紧迫,她昨晚和盛老太太约好了今天帮她带她去买参加寿宴所穿的衣服,眼看这都快八点钟了,她得抓紧时间赶回去。
等江文漪赶到盛家的时候,盛老太太已经准备好了。
“奶奶,你看这件怎么样?”
江文漪挑了一件枣红色的唐装递过来,“我觉得这件衣服颜色很喜庆,也很衬奶奶的肤色,你穿上一定好看。”
“这件酒红色的也不错,料子也很舒服。”
“还有这个……”
一会功夫,江文漪手中就拿了好几件衣服。
盛老太太一一试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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