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去了百货大楼?”
她挨个看了一遍他买回来的东西,然后把这些都东西都收进空间。
苏暮商一手抱着一个娃,把他们同时往上颠了颠,哞哞肉肉就“咯咯”的笑了起来。
“嗯!我刚才去了一趟老战友家,交代了一下那粮食的事,回来就去了一趟百货大楼。”
苏暮商听到肉肉的魔音就不怎么想继续逗他。
哞哞倒没闹,肉肉见他爹不和他玩了,就不乐意了,扭着身子朝着苏暮商“啊呜啊呜”的喊着。
宋初澄伸手抱过肉肉,揉了揉他的小肚子:“呦!我们肉肉还不乐意了?你这小肚子吃的鼓鼓的,给你爸爸再颠两下,一会儿吐了难受的可是你自个儿。”
肉肉哪会听得懂,他爹不和他玩,现在妈妈跟他玩,他就更乐了。
“咯咯”的笑个不停!
宋初澄:“………”
“媳妇,我们去看电影!”苏暮商低笑道,说话间就把哞哞给放进推车里。
她把“咯咯”笑得肉肉放到小推车里,摸了一下他的小脸蛋笑道:“嗯!我们走吧!”
推车里面的暖宝宝刚才在空间里面已经是换过了的,今天天气好,没有什么风,兄弟俩在里面也不冷。
肉肉坐在推车里应该也是知道可以出去,抬着肉乎乎的手指着门“啊呜啊呜”的喊着。
“我们肉肉是知道要出去了是不是?”宋初澄蹲在他面前给他戴上小帽子。
“啊!啊!”把手也伸到她面前,在他的小脸上亲了一小口:“肉肉真聪明,还知道伸手让妈妈带小手套。”
肉肉甩着小手笑得更欢了。
哞哞也一样,宋初澄同样表扬了一下他,也亲了他一口,哞哞也开心得露出一个小小的米粒牙。
一站起来就看到我们苏团的期待的小黑脸。
宋初澄好笑的拍了他一下,在他脸上也亲了一口:“连自己小崽子的醋都吃!”
“你是我媳妇,以后可不要亲那两个臭小子,他们以后自己有媳妇。”
肉肉见他妈妈拍他爹,他有样学样,小胖手使劲往他爹的腿招呼,边拍边抬头“咯咯”的傻乐呵,越拍口水越流得欢!
苏暮商拿过小推车上的口水巾,弯下腰满脸嫌弃的帮他擦口水:“你可别在傻乐了,你瞅瞅,这口水巾都快能拎出水了。”
肉肉更乐了,小胖手一甩就甩到他爹的脸上。
苏暮商:“………”
宋初澄忍住笑意:“行了,赶紧走吧!不是说要去看电影?”
捏了一下肉肉的鼻子,苏暮商帮哞哞拉好靠背,一家四口就往外走了。
电影院离他们住的招待所也不远,走个二十分钟左右。
快临近过年了,街上到处都热热闹闹的,特别今年黎市最大的钢铁厂早放假,路上得行人就更多了。
一家四口到了电影院,苏暮商去排队买票。
宋初澄和兄弟俩在边上等着,她帮肉肉擦了擦口水后,站起身子打量起了电影院。
墙壁上都是大红色的标语,还有她背后极其简陋的电影宣传海报。
她打量电影院的同时,路过的人或者是周围的人也都在看她。
要不是见她带着两个娃娃,他们都想上前去搭讪,没看到她身后画报的女同志都没有她好看吗?
边上有几个男同志不相信这么漂亮的女同志已经结婚生娃,想着有可能弟弟妹妹或者是侄子侄女都皆有可能的。
其中一个长得比较板正的男同志正要走去,就被同伴给拉住了。
他不解的看了眼同伴,看他往前面拿女同志的方向努了努嘴,回头发现原来小丑竟是自己!
看着无比般配的两人,他们心里也突然觉得,像这么好看的女同志,本就该配这样的男同志。
想通了就几人相互间就进了电影院。
这段小小的插曲,宋初澄本人是没有察觉。
苏暮商可是全都收在眼底里的,心里不免想到,以后得让她媳妇去哪都得带上他或者是带上两个小崽子。
经过刚刚的事情,苏暮商看着小推车的兄弟俩,眼神也越发的亮了。
肉肉猛地打了个喷嚏!抬头瞅着正盯着他的爸爸,非常给面子的露了一个大笑脸。
苏暮商:“………”
这任务就肉肉这傻样,估计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
这事还得交代哞哞,正所谓从小就得学起,他明天开始教哞哞如何赶走那些个想靠近他媳妇的男同志。
宋初澄一点都不知道他心里那么多戏,她被肉肉的喷嚏声吓了一跳。
连忙把装着兑过玉灵水的奶瓶塞到肉肉的嘴里。
苏暮商:“………”
“没事,媳妇,肉肉是故意打喷嚏逗你的。”
宋初澄狐疑的看了看肉肉,“真的?”
肉肉:“………”
这是欺负他听不懂和不会讲话?明明他就是被他爹的眼神吓到打喷嚏的。
“真的!你看看他喝了那么多玉灵水,身体壮得跟头小猪似的,哪会那么容易受凉?”
苏暮商看了眼大口喝水的肉肉,他现在都有些怀疑肉肉是故意的,他是想骗玉灵水喝!
肉肉:“………”
你现在只能趁着我小听不懂,等我长大了我指定给你掰扯个三天三夜!
看时间差不多了,一家四口就往电影院的入口走去。
排队检查好票后,苏暮商一手护着宋初澄,一手推着车就走了进去,其他人见到有带小孩的,都会礼让一些,不会推挤他们。
找到座位后苏暮商让她先坐下,把兄弟俩的推车放在靠墙的位置,他自己才走到宋初澄的身边坐下。
他买三个座位票,选了靠墙的座位,正好推车就在最里面,他媳妇挨着兄弟俩,他挨着他媳妇。
刚坐好没多久,电影就开始放了,哞哞盯着电影看。
肉肉就看几眼就喝几口水,要么就躺在推车上,要么就摸摸宋初澄,高兴得很,兄弟俩都不哭不闹。
他们座位相对比较靠前,不会太黑,苏暮商看了看兄弟俩,再看看在昏暗下他媳妇那张美得窒息的脸蛋,握住了她的小手。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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