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还没乐完,便听着他那位明主道:
“本王看你近几日挺空闲,后院的马厩缺个喂马的,你过去先喂上一个月吧。”
长风:“???”
我哥得马我喂马?
一个妈生的,咋就区别这么大?
长风赶忙找不道:
“王爷,属下不是那个意思,属下没说您是外室,您与夫人情投意合,夫人心中只有王爷,不被爱的那个才是插足者……”
“两个月!”
长风:“……”
周戈渊看着那个蠢东西出去后,气的折子也看不下去了。
这就罢了,一想到陆元昌此时就在护国寺,还死乞白赖的要留宿,周戈渊就气不打一处来。
如今春闱结束了,春猎得安排上,得赶紧把这碍眼的东西处理了!
还有,得先解决眼下!
谢德音用了午膳后,便去那边厢房看了看重伤那人,那人伤的太重,这几天少有清醒的时候。
她回房间后,再看了那那手图一眼,分辨不出他画的是何地方。
此时元宝进来,面色有些不善道:
“夫人,他又来了。”
谢德音将手图收了起来,陆元昌如今还真是赖蛤蟆趴脚面,不咬人但是膈应人。
谢德音出了房间,看陆元昌就站在院子里,见她出来,面色阴郁中带着一抹森然。
“我说过了,你想留下,只管去跟方丈说,不用来我这里。”
陆元昌却是上前一步,唇角微勾道:
“我是你丈夫,我想留宿,自然是要留宿在你屋里,为何旁人同意?”
谢德音看着他一步步走近,欲要靠近之时,他身后那二人隔开了金子和元宝,谢德音恨得咬牙,在他贴过来时,欲要摁下手腕上的镯子时,陆元昌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牢牢将她锁在怀里。
此时影卫的骤然出现,将陆元昌逼退,陆元昌被踹到一旁,眼看着影卫手中软剑而至,陆元昌喝斥道:
“谢德音,你想弑夫?”
“住手。”谢德音喊住了影卫。
她看着陆元昌,目光恨极。
陆元昌他该死!
却不能死在自己的院里!
确如他所说,她不能担上弑夫的名声。
他如今死猪不怕开水烫,因为这个烂人,累及以后的计划,实在不划算。
僵持之时,只听着外面尖细的声音传来。
“护国夫人,陆大人接旨。”
谢德音微怔,只见勤政殿周戈渊身边的那个内侍此时微喘着气进了院中,手中拿着明黄的圣旨。
谢德音在听到内侍念完圣旨后,抿唇压平想要翘起的唇角。
周戈渊那狗东西绝对是知道了陆元昌来护国寺了,便迫不及待的下了这样一道圣旨。
“陆大人,接旨吧。”
陆元昌此时垂首目光阴鸷,周戈渊最终还是将御马苑牧马的差事“赏”给了他,他心中恨极。
“回公公,如今下官仍在孝期,不便接受朝廷官职的封赏。”
“陛下说了,去年长安城中战死人数众多,如今朝中郑氏用人之际,许多官员都是戴孝任职,陆大人不必推辞。”
“……是。”
内侍之后目光转向了谢德音,当即换了一张面孔道:
“夫人收拾一下,随老奴进宫面圣吧,待见完陛下,老奴再将夫人送回。”
“是,有劳公公。”
说着,谢德音让人将内侍请了下去,带着元宝和金子去收拾东西,明日还要回,也不必带太多。
元宝此时低声道:
“夫人,厢房那人怎么办?”
谢德音想了想道:
“他如今重伤正是治疗的关键阶段,不易挪动,金子留下,你随我回去,身边的影卫留下一半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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