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他还不知道她在欧洲呢!
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发了个“好”的图样!
他们之间不提裴严的关系,也算是朋友吧!
朋友之间,相互关心,也没什么大问题!
翌日清晨
加利福尼亚庄园
稽邵灼的私人住所
男人一身黑色西装,干净利落的黑色背头短发,下颌线条精致冷凛,身形颀长挺拔,坐在餐桌上用餐。
一举一动皆是优雅贵气。
一旁的少女也在不紧不慢的用餐。
好一会时间,男人才开口:“手术定在什么时候?”
黎燕姝抬起眼帘,看了他一眼,轻声道:“几天后。”
“嗯,到时候告诉我一声。”
少女点头:“行!”
除了黎燕姝,整个庄园没有一个女人,就连厨师,管家都是男的,看的出来男人是怎样的过分禁欲。
用过餐之后,两人也没急着走,随意交谈着。
“叶岑吟怎么样了?”
稽邵灼看着对面的少女,无意问道。
他们都出自同一个地方,以前关系都不错,就是这几年才渐渐没了联系。
“还能怎么样,给人家做着免费劳动力,还乐的个二傻子似的!”黎燕姝摩挲着左手打的石膏,散漫回道。
本来就是嘛!
替人家管理家业,还分文不要,说傻子都抬举她了!
稽邵灼也没太在意,他自然知道叶岑吟在京城经历的一切。
只不过,男女之间,你情我爱,他自己都烦的很,更别说还是别人的事情。
况且,那个女人倔得很,这么多年都不肯向家里提一句帮忙,他自然也没那闲工夫主动去帮她。
吃点苦头,长点教训,自然就知道听话了。
就和面前这小孩一样。
好一会儿,男人似有些犹豫,开口道:“那她呢?”
“过的好吗?”
“谁?”黎燕姝下意识的问道。
稽邵灼剑眉微蹙,继续道:“她!”
黎燕姝似是想到了什么,抬起头来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嘴角勾起,带着玩味,面上还是装着糊涂:“她是谁啊?”
男人看着她戏弄的语气,知道她是故意的,双眸之下略显冰冷,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陶音!”
“你说她啊!”黎燕姝听到后,满意的笑了笑,带着玩弄的语气:“没你的日子,人家别提有多快活了!那小车赛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岂料,少女的一段话过后,又是一阵寂静。
男人垂下眼帘,沉默着,细看之下还有些还有些低沉落寞。
黎燕姝看到他这副模样后,心里突然有些不自在起来,稽邵灼虽然是严了点,嘴损了点,脾气坏了点,性格也差了点,但总的来说,对她还是不错的。
随后也没了笑意,正了神色,有些安慰道:“你没必要伤心,她只是忘记了很多事情!”
男人声音低沉:“是吗?”
少女秀美微蹙,带着犹豫,有些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说:“小叔,你忘了她吧!”
她是有情感障碍,但并不是蠢。
更何况这些事情她身边最亲近的人都经历过。
甚至不惜以命作赌注!
两个人之间,破碎的感情就好比碎裂的镜子,就算修复了,也会有很多嫌隙。
况且,一个人记得,一个人忘了,受到伤害的肯定是前者。
说到底,稽邵灼是她小叔,是陪伴她的亲人,相比一个认识不久的女人,她自然会向着他,不希望他受到伤害。
男人似是想到了什么,双目之下有些泛红,却还是极力压抑着,冷笑道:
“只要我还活着,这辈子就只能是她!”
黎燕姝其实早就知道答案,却还是不死心的问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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