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玩过,想要知道并不难。”慕容靖道,“只是以后不需要再偷摸着玩了,你喜欢把玩,随时拿出来便是了。”
“可是,”慕容恒闻言微微蹙眉,“那皇叔不怪朕玩物丧志吗?”
“你玩了,但我并没有看到你在课业和朝堂上出什么差错。恒儿你记住,凡事把握住度,便不会被其限制和束缚。”
“是,恒儿多谢皇叔教诲。”
“好了,很高兴你喜欢今年的生辰礼,那我与你皇婶便就先退下了,今夜你不要玩得太晚,这十八柱的鲁班锁也不是那么好解的。”
慕容恒本来都打算亲自送慕容靖和许倾城出去了,但想了想,他忽然又多问了一句。
“皇叔也玩过这鲁班锁吗,是否很难解开?”
慕容靖轻摇了摇头:“我没有试过,但是你皇婶试了试,后来她放弃了。”
“原来如此。”听到这句话,慕容恒的内心忽然忍不住激动了一下。
这把锁,许倾城曾经也把玩过!
他转身仔细将匣子盖好,随后又道:“那朕送送皇叔和皇婶。”
“不必了,今日.你也累了,早点歇下吧。”
说罢慕容靖便携着许倾城一同走了出去。
待他们夫妻二人走得远了,慕容恒这才敢直视许倾城的背影。
看着那道身影,他那颗情窦初开的心忽然就躁动了起来。
而今晚,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夜半三更十分,典客署北汗国太子的房间中忽然传出一声惨叫。
等他的侍卫和禁军守卫赶到的时候,北汗国的太子已经倒在了血泊中,没了心跳。
北汗国太子遇刺身亡的消息传到秦王府的时候,慕容靖正搂着许倾城在睡觉。
因为事情紧急,所以青玉直接就在外间禀报了此事。
慕容靖听到之后立刻下床穿衣,许倾城也一下坐了起来。
本来睡眼惺忪的她一下就清醒了:“怎么会这样?刚才在宴会上人不是还好好的吗,这才过去几个时辰,人居然就死了。”
慕容靖面色凝重,他一边穿衣一边对许倾城说:
“我先过去看看,你自己睡,如果顺利的话我应该能回来陪你用早饭。要是不顺利的话,可能明天天黑之前我都不能回来。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若有什么变故的话我会叫人回来传信的。”
许倾城‘嗯’了声,忽地又跪坐起来朝慕容靖张开了双臂。
“走之前来抱抱,我和孩子都要抱抱。”
慕容靖都已经系好腰带准备要出门了,但是她那样看着他、娇娇地喊着,他又如何能迈得动这脚下的步伐。
他转身,大步朝许倾城走了过去。
亲完了大的,他又蹲下来亲了亲许倾城尚未隆起的小腹,沉声道:
“好孩子,你在家要好好的,不许闹你娘。”
说完他又抬头看向许倾城:“我真的要走了,睡吧,我看着你躺下,乖。”
“嗯。”许倾城意犹未尽,捧着慕容靖的脸又亲了他一口这才放开他重新躺了回去。
可慕容靖才走出去没两步远,她忽然又坐了起来。
“要不我还是让远山跟着过去吧,这件事情非同小可,说不定就是有人故意冲着你来的,我会担心。有他回来向我报告,我心里起码有个数。”
但这事毕竟不是谁都能参与的,许倾城怕慕容靖不答应,干脆眨巴眨巴眼睛撒起了娇来。
看她这副模样,慕容靖当真是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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