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当着众人的面对她母女二人开撕,我表面不动声色,心里乐开了花。
眼看两边都要我作证时,恰巧医士过来看伤,我趁机和赵钰避了出去。
回头看,房中争吵越演越烈,姨母以一敌二,丝毫不落下风。
相信今天过后,我上一世的恶名不再,反而继母和继妹要背上“苛待嫡女”“欺压姐妹”的恶名了。
包扎完烫红的手,我特地拉着赵钰在侧厅多坐一会儿。
“现在里面太吵了,咱们过一会儿再进去。”
赵钰没说话。
我一扭头,却见他目光灼灼看着我。
“你瞧我做什么?”我忽然觉得有些脸热。
我们两个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
第一次到他的时候是上元节,那时我母亲还未亡故,继母仍是妾室,骆芙还是家中庶女。
那日嬷嬷教了如何扎灯笼,我们二人一人扎好一个跑到前厅去给父亲看。
但是刚进前院就愣住了。
一个没见过的哥哥在院子中间舞剑。
肆意张扬的少年郎在火红的夕阳下,好看得像一幅画。
后来我们便渐渐熟悉,慢慢亲近,两家定亲后关系越发暧昧起来。
因为认识得久的缘故,我们二人对彼此都十分熟悉,身上细微的变化都能察觉。
此时,他离我又凑近了些,歪着头看我:“我怎么觉着你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我一顿。
扯了扯嘴角,语气里有些忐忑,问:“那……你觉得以前的我好还是现在的我好?”
我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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