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仁有些呆愣地看着李宽,此时的他,有一种撒腿跑回内院的冲动。
而李宽在第一时间就洞察了他内心的想法:“你小子敢跑,我赶明儿就跟处默说,你小子为了跟他比鸟的大小,想要偷看他洗澡,结果正好撞上了人家的表妹!”
"……"李怀仁看着李宽,有这样的兄弟可真是他的福气。
殊不知,他的福气还在后头。
有心抗争的李怀仁,在权衡了程处默的武力值以后,最终被迫上了李宽的贼船。
“宽哥儿……”上了马车以后,李怀仁仿佛觉醒了某种属性,一上来就对李宽发起了苦情攻势:“不管接下来你要我做什么,兄弟这次都会为你赴汤蹈火,不,是次次为你赴汤蹈火!所以,请你给我一个‘次次’的机会,可别让我一下就玩完……”
面对求饶求得如此有水平的李怀仁,李宽斜眼瞟了一眼对方,随后撕下半张面饼,塞到对方手上:“你放心,这次要你做的,是你最擅长的事,且绝不会让你有什么为难。”
“真的吗……”李怀仁看着手里的半张烙饼,忽然觉得情况有些不妙,能让宽哥儿舍得分出半张烙饼给自己,这货……不会是要重振天策上将的荣光,带领哥几个再来一次玄武门之变吧……
天生脑子就不太好使的李怀仁,脸上愈发变得沉重起来。
“想啥呢!”李宽又是一巴掌拍在李怀仁的脑袋上:“你能不能换个表情?每次要闯祸之前,你就摆出这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真他娘的晦气!”
“唉……”李怀仁闻言喟然长叹道:“我爹已经接连三日没打过我了……”
“那感情好,”李宽瞥了李怀仁一眼:“今日过后,机会可就来了……”
“阿嚏!”与此同时,已经骑马来到皇宫外的李孝恭,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喷嚏。正好撞见这一幕的几个同僚,还纷纷打趣他,问他是否昨夜“战事激烈”,导致今早“人比花娇”,甚至到了迎风就倒的地步。
此番调笑,自然招来了李孝恭的一番荤素不忌的回敬。
“张亮,去你奶奶个腿儿,老子可不像你,儿子都是认来的,此事老夫讲究个亲力亲为……”
“哈哈哈哈……”李孝恭话都没说完,就引起一阵大笑,这其中,就包括那个认了五百义子的长平郡公张亮。
只可惜,眼下笑得开怀的李孝恭,很快就会后悔当年“亲力亲为”生出了某个孽障,导致他即将被整个长安的人认为河间郡王富可敌国……
“宽哥儿,你拉我上这来干啥?”站在长安最大的赌坊——银月楼前,李怀仁满脸诧异地看着李宽,自从上次哥几个一起上这来“见世面”,输了几千贯钱,回家集体挨了一顿揍以后,此处已经被大家默认为今年不会再上门的黑店。
“你今天输的钱,都算我的。”李宽懒洋洋地指着银月楼的大门,对李宽道:“记住没,今天叫你来,就是让你输银子的,等你输上个两三千贯钱以后,我会让人给你送钱来。”
“宽哥儿,你这是要干啥?”李怀仁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我需要你没,帮我把这玩意儿输出去。”李宽从怀中取出一方锦盒,交到了李怀仁手上。
昨夜,暗影刺客已经送来了第一批完工的琉璃器。
“啥啊这是……”李怀仁一边说着,一边好奇地打开了木盒。
木盒内,一对巴掌大小的琉璃杯躺在其中,在阳光下,散发着斑斓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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