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红叶白牧李乾芝小说叫《自杀的新娘》,姚红叶白牧李乾芝叫自杀的新娘小说,是一本现代玄幻小说,目前已经完结撒花了,该书讲述的是,姚红叶在被祭河神的时候带着一家跑了,半路遇见了穿黑衣服的白牧,他说带他们去庙里躲着,然后他去劝劝村民,结果没等到白牧回来,却等来了一大批的村民,她最终还是被拉去祭河神了。
真别说。
我在自家村子周围,还能辨别方向,可是这陌生地方,我还真看不出来哪是哪。
「我知道!」曹盈盈看着天空,指向一边道:「那个方向是北方。我们该往东北方向走,就能到镇子了。」
这个镇长家闺女居然能辨别方向?
我惊奇不已。
我疑惑道:「你怎么知道的?」
「看星星啊!」曹盈盈回应道:「都是书上说的,相信我,只要这是南头村,那个方向不会错。」
果然是有文化的人啊。
我们也不再犹豫了,一群人就向着东北方摸了过去。
虽然南头村慌了好几年了,但是山道还在,只是杂草比较多。我们几个新娘子在地里走着,却是没一会,便见到了前面出现了火光。
「好像有人!」曹盈盈远远得看着火光惊喜叫道。
我拉着道:「别急。你忘了刚才大宅子里的事了?万一是那群耗子呢?」
只是显然我的谨慎是多余的。
我们慢慢向前摸着,只见几个穿着民兵团服侍的士兵正骑着马拿着火把走在山道上。
「民兵团的人。」曹盈盈大叫起来。
我松了口气。
民兵团的人也发现我们了,几个士兵骑着马就冲了过来。
「找到了。发信号,是大小姐。」一个声音响起。
我看着那个下马指挥的人,却正是李乾芝。
曹盈盈也喜极而泣开口道:「李乾芝,原来是你们啊。太好了,我们总算得救了。」
「大小姐,先上马吧,我们带你回去。」李乾芝将马交给了曹盈盈,又走向我,拽着我的胳膊对一个士兵道:「你下来,这是你们嫂子,让她骑马。」
嫂子?
我听到这话,连忙挣脱开了手。
我本来对李乾芝印象不错的,不过这家伙居然帮着镇长瞒着我们,还把我骗上了喜堂,现在居然还想强行让我做他老婆,我自然不可能答应这种事的。
几个士兵笑看着我们。
曹盈盈也好奇道:「李乾芝,这个是你太太啊?太好了,那咋们算是一家人了。」
「我不是他老婆。」我急声道。
李乾芝笑着道:「都拜了堂了,你当然是我老婆。好了,你们先带大小姐和这些新娘回去,给我们留一匹马,我和你们嫂子有些误会,要解释一下。」
几个士兵领命,便带着几个新娘走了。
我还想跟着离开,却没想到被李乾芝抱着就推上了马。
「行了。别闹。我和你解释还不行吗?」李乾芝跨上马,硬是抱着我,然后一蹬马鞍子,战马就在山道上快速奔跑起来。
我在马上不敢乱动,只能被李乾芝这么带着跑了好久,一直看到镇子之时,李乾芝才放慢了速度。
「红叶,不是我故意瞒着你们戏班子,只是这件事我也做不了主。」李乾芝语气突然温和了几分,开口道:「这个镇子是曹家的,老道士要你们戏班子帮忙救新娘,你以为你们戏班子逃得脱吗?你可以自己想想,如果你师父拒绝了曹家,最后会是什么下场。」
听到这话。
我当真心平气和得想了想。
我知道李乾芝说的有道理,要是师父拒绝了曹家,曹家有民兵团,我们戏班子肯定倒大霉。
李乾芝又道:「现在世道乱,死几个人跟死几个牲口一样。这事你们戏班子拒绝不了,我只能先瞒着,让你师父答应再说了。老道士说了要你做新娘子,你师父才能拼了命去救你,所以这事你也拒绝不了。我也有私心,红叶,其实我一直都很喜欢你,我想和你拜堂成亲,哪怕你觉得都是假的,可是对我来说是真的。刚才你在房里不见了,我就带着手下一直在找你……」
我没想再听下去,直接挣扎了一下道:「你让我下马。」
都到镇子门口了。
李乾芝听了我的话,独自先下了马,然后要扶着我下来。
我没有去接李乾芝的手,直接从另一侧滑下了马,然后独自向着镇子里走去。
「红叶。我是真喜欢你。你自己想想,我真不是故意要害你的。」李乾芝在我后面高声叫道。
我听着没回话。
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李乾芝说的事情的确由不得我,也由不得他,只是我总感觉别扭。就这么我进了镇子,当我回到戏班子的时候,师父和戏班子几个男人还都没回来,只有师娘他们在。
师娘见到我,惊喜万分道:「红叶!红叶你怎么回来了?你师父找到你了?你师父人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我……我带人从老鼠窝逃出来了,后来遇见了李乾芝。」我回应道:「我没见到师父。」
师娘愣住了,诧异道:「你从哪个方向回来的?你在镇长家不见了,你师父就带人去找你了。」
「我从西南边的南头村回来的。」我回道:「新娘子也都救回来了。民兵团也直到了,师娘,你放心吧,他们会派人告诉师父的。」
师娘点了点头,将我拉进怀里,抱着道:「你回来就好。师娘这一晚上都急死了,你回来就好。」
我也靠在师娘怀里,感受着难得的亲情。
这一夜,谁都没睡。
我们等着师父回来。
一直天亮的时候,师父才带人风尘仆仆得回来。
师父一见到我,顿时满脸笑容道:「太好了。你这丫头没事就太好了。」
「哪没事了?」师娘指了指我的胳膊道:「肉都被老鼠咬穿了,我们赶快得找大夫看看,要是不处理好,恐怕要人命。」
我的胳膊被咬伤了。
本来还很疼的,可是后来却没什么感觉了,以至于我跟着李乾芝骑马回来的时候,都没叫疼。而回来之后,师娘检查了我的伤口,才发现伤口周围都黑了。
师父打开我伤口,脸色微变道:「老鼠毒。」
「班主,不会是鼠疫吧?」戏班里一个男人开口道。
鼠疫!
师父脸色一变,低声道:「别乱说。媳妇,单独准备个房间出来,让红叶待着。这事谁也别乱说出去,不就是被老鼠咬了一口,我一会去找大夫来。」
鼠疫!
我听着这两个字,心里有了几分恐惧,正听着师父的话,便不知不觉晕了过去。
在那个年代。
鼠疫是没法治的,得了就是一个死字。甚至一个城的人都可能因为鼠疫而死光。以至于,很多人都鼠疫都十分恐惧,甚至也不管是不是,抱着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的心理,见到疑似者就活活烧死了。
我因为这两个字而恐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全身无力得醒来了,睁开眼的那一刻,我只感觉头晕眼花,连人都看不清楚。只是隐约听到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在屋子里说这话。
「好了,病人已经醒了,应该问题不大,按时吃药就行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过,我看着那一道略有熟悉的背影离去,却连话都说不出来就又睡了过去。
后来。
我又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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